在這一切之前,我從Stockholm乘了半天火車到了Karlshamn,是Skåne的一個小城,一個重要的港口。回到去才知道這是一個準醫科生鄰居的家鄉@@聞說中/北部人是聽不懂南部人的瑞典語,當然也包括Skåne人的口音,的確,聽起來,我的南方和北方瑞典人鄰居說的瑞典語是有點點分別,但…也只不過是”r”的分別了麼?
(後來在另一個場合聽說…Karlstad附近的瑞典語口音更難明白@@)看瑞典家居的建築大約也會看到一點點分別,南部有點屋頂拱形,中部比較多花紋,北部只是一個斜屋頂。這大約是很簡略的觀察了,但還是會看到有分別。
在Willy’s買了乾糧和水就準備到碼頭,但問題是,四公里的路程沒有巴士,路走到一半就沒有了行人路@@(後來遇上了一個在向東漫遊的旅遊家,但說他真的走了四公里…),一臉茫然之際遇上了一對夫婦停了車載了我到碼頭。和鄰居談起,他說,瑞典人就是這麼友善的,只是首都的人比較冷漠。不過說是「冷漠」,但還是有很多fika和談天的機會啊。
單據上寫著要早二小時到碼頭,但我早了三個多小時,看著要乘十六個小時的郵輪,真的有點點期待,上船看到了那seating seats以後就後悔了-那些座位絕對不是睡覺的好選擇,要節省金錢,也不要在這些長途船節省……(也因此之後幾次的郵論之旅也訂了三等的cabin…)
但下船以後的一切,令人更無言。
船在九時多到達。訂票之前查好了碼頭是有巴士到市區的,但到了碼頭的時候,職員告訴我們巴士早就走了,下一班是傍晚才到……當時我和另一個丹麥人嚇呆了,但也很幸運的遇上了一個當地人,他為一個瑞典人在立陶宛買傢俱,於是給讓我倆乘了順風車。
說來,這個丹麥人也不簡單。他兩手空空的開始了東方之旅,不過…在十月中他就提早結束了行程:(克萊佩達是立陶宛第三大城市,是重要的港口城市…在介紹上。事實上這個城市的人口在一點點的萎縮,整個城市也沒有生氣。在這兒不難想像蘇聯時期的艱苦生活。市內有很多古老的建築,但也日久失修。我和那人走過市中心的每個角落,大部分也是殘破不堪,街上的路人寥寥可數,所謂給年輕人的酒吧,座上客也上了年紀。遊樂場看起來很古老,有點點回到荔園時代的感覺。
這個港口城市,大約貨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前,蘇聯時期給這個城市留下了很多的足跡。最明顯的是在一個古城堡對出就是一大堆的爛銅鐵、古老的巴士(記得在停泊口到碼頭的巴士竟貼上了一些古老的廣告,但廣告是挪威文寫的)、只肯用俄語和立陶宛語服務的巴士職員、華麗但黑暗的郵局……其實這個城市很美,但也失去了生命力。這和烏克蘭有點相像,但對比起烏克蘭,這兒失去了一份活力,也不太看得見烏人的民族性。也許這不是維爾紐斯,因而我看不到她的活力了。不過想想,我在這個城市只看到了老人,就算在首都看到多有活力,也只是很微弱的力量了。
接下來的日子,我也看到了,蘇聯為波羅的海三國和芬蘭帶來了甚麼影響,有甚麼共通點:人也是帶著一點點的哀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