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沒有在這兒留下點點東西。在Lawrence的生活很平淡,沒有甚麼很深刻的事在發生。學習的生活也比想像的變態,人有點累的感覺。人長大了,沒以前那般精力旺盛,但要做的事比之前更多。
但很多很多的小事還是可以組成一點點難忘的記憶。
結果我還是轉了宿舍,轉到了比較貴、離風琴演奏廳距離近得多的宿舍。搬宿之前那星期剛巧一星期七天也要到演奏廳,那真的是很要命。同時間,某人的說話令我感到很困擾。我告訴各人在關搬宿的消息某才問我我的中文名是甚麼,然後對自己成長的城市說了一些很古怪的看法。是美國化的原因嗎?還是,中國真的這麼不堪回首?!
反而來了這兒,我更關注要保護自己獨特的背景、更希望別人在我身上看到不多一樣的東西。
在western civilization的課上,老師每天也問What happened?很多時同學也在說和美國有關的事,有天忍不住向他們說著公民廣場的事。最近有同學提起了釣魚台的新聞,終於,他們對美國以外的東西有了興趣。但他們的理解還是很片面,來龍去脈全不知道。教授這刻就會問我,究竟這是甚麼一回事兒。我說不上很清楚,但最少,我有能力向他們展示東方的樣子。
另外,我也重新開始了toastmasters的旅程。我選擇了Storytelling Proj. 2作第一個advanced speech。某程度是一個「高級」的自我介紹吧。這得到了很好的回響。他們對我這種香港式toastmaster訓練出來的speech感到很不同,加上我的”British accent”很好聽。這個肯定更讓我知道我堅持要保留自己的特色是沒錯的。
但在見工的時候,advisor說我有french accent….我倒不知道這從何而來。
我也找到了一份on campus的工作,我準備做一個物理和數學的導師。說真的,薪酬很低很低,但,我還算是教大學的課程了吧。而且每天都是對著文字和音符,倒真的很想念以前每天面對數字、程式和diagrams的時光。用這份工作調劑一下生活也算不錯。
EE的生活是很無憂也沒甚麼壓力的,加上是一大班傻瓜一起向前走的,感覺和現在很大分別。現在我有很多很多的時間都是一個人在練琴和溫習,上課和同學的互動方式也很不一樣。很有一個人向前走的感覺。當中的累和無奈,不是這麼容易說出來。
昨天彈studio class,其實自問已經準備得很好,雖然臨表演前一課還是做了不少修改。到真正上場是很多東西都很亂,也很怯。加上鋼琴老師也在說我在點膽怯,很多時是心理因素弄得彈得不清楚。看來,我還是要快點克服心理這大關。
這個多月來愈來愈覺得自己身體不聽話了。昨晚練鋼琴以後終於忍不住要去玩,去了游泳。天,我四肢完全沒力了,氣量倒是還可以。看來真的要多點動一下了。而在gym的receptionist竟在看但丁,令我忍不住搭了訕。一個修讀communication and italian的學生,和一個音樂學生在運動學大樓說意大利文學,怪。
明天的中秋,會去看看KC的中樂小組,希望我快點學車,快點彈起我的琵琶兒子。我帶了琵琶帶了弦但沒有彈指甲來美,笨。